当天晚上,我父亲买了一大堆礼物,带着我去我的同桌家里,向他的父母又是赔不是,又是赔医院费的,这件事总算摆平了。
回家之后,父亲拿着一根棍子,在我的屁股上一阵狂抽,罚我跪在院子里。
到了下半夜,母亲偷偷地跑出来,见我实在是冻得不行,心疼地将我扶起来,抱进了她暖洋洋的被窝里。
……
十岁那年,生产队在我家门前盖建了两排泥巴墙的茅草屋,与我们家的大瓦房围成一个“门”字型结构。
每间屋子里摆放有一张简易的单人木床,床上铺上一些稻草、一床草席和蚊帐之类的东西。
有一天,一群男女知识青年提着行李住进了里面,男的住在右边的房子,女的住进了左排房子。
自此,我们家的院坝就变得热闹起来。
白天,洋溢着知青们的欢笑,夜晚,他们甜美的歌声伴随着悠扬的琴声,在我们这片寂静的小山村回荡。
开始的时候,他们不会烧菜、做饭,一个个急得像泪人儿似地。
我好心的母亲就邀请他们来我们家搭伙食,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烧菜做饭。
大家在一起吃饭特别香,我和他们慢慢地混熟了,就经常跑到他们的房间里,与他们玩耍,静静地听他们拉二胡,吹笛子和唱歌。
他们的年龄只比我大七、八岁,因此,大家把我当小弟弟看待,每次从城里捎回来一些好吃的东西,都要分给我吃。
他们中间,与我混得最熟,对我最好的算是朱紫莺姐姐了。
她比我大八岁,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她的身材高挑,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那样,娇艳欲滴。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不知怎搞的,在她的面前,我变得异常乖巧,特别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