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除了飞行组成员,还有两个黑人,一看就是彪捍之辈,他们的裤管里露出匕首的刀柄,而眼神里却带着一丝阴阴的凶气。
我们是傍晚的时候在开罗机场起飞,然后转机去了东非的某小国,然后再那个小国的首都机场,等了一个晚上,才终于等到了g国困塔将军派来接我们的这架“专机”!!
两个黑人士兵也不知道是保护我们还是监视我们,反正我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而且他们不停的低声用土语交谈着什么。
而且他们的目光非常不友好,我身边的锤子感觉到的这种不友好的目光,就忍不住回瞪了回去,对方也毫不示弱的抬着下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不过,他们始终还是规规矩矩的,坐着没动。
事后我才听说了,原来这个可怜的g国家非但没有自己的空军,就连军用飞机也就可怜的几架而已。而我们乘坐的这家苏联五六十年代款的幼狐军用运输机,已经是他们的总统专机了。
看来,这个非洲小国的总统,困塔先生,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啊。我心里恶意的偷笑。
临近中午的时候,飞机开始很明显的降落,机身摇晃的更剧烈了,我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机身在左右不停的摇摆,我看着窗外,飞机飞过一篇丛林,然后降落在一块勉强可以称为“机场”的空地上!
这个所谓的机场,只有一条很破败的跑到,一个高塔,下面则是一个烂仓库,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飞机终于降落在地上,我才松了口气。
激烈的震荡之下,机场的跑到扬起大片的黄色尘土,足以说明这条跑道有多“平整”了!
两个黑人士兵用力推了几下机舱的门没有推开,干脆就用脚狠狠的踹了两下,这才放下了梯子让我们下去。
我走下梯子,用力扇了扇面前的尘土。放眼四顾……
这个机场显然是在一片丛林里开出来的。四周都是丛林,和山峦,空气里还带着一种某种野生动物粪便的味道。我踏上地面的时候,立刻就有等在周围的几个黑人士兵围了过来。他们手里端着自动步枪,穿着绿色的军服,不过都很邋遢的模样,黑色的皮肤在阳光暴晒下,又油又亮。
一个歪戴着贝蕾帽的魁梧黑人走到我身边,他面色很凶悍,盯着我看了好几眼,然后用法语问道:“陈先生?”
乔乔翻译给了我听,我点了点头。
“跟我们来吧。”他丝毫没有客气的味道,只是挥了挥手,然后一大队黑人士兵在周围半保护半监视的围着我和我的人走到了机场边上,这里停了几辆汽车,都是残破得让人怀疑是不是从废弃工厂里拣回来的。而当头的一辆吉普车上,架着机枪,下面黄色的弹链懒洋洋的铺在架子上。我和乔乔还有锤子坐在第一辆车上,那个戴着贝蕾帽的黑大个就坐在我们旁边,我看见他腰上有一把砍刀,上面红红黑黑的,明显是长年留下的血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