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专养出来给城里酒楼的白切鸡,也不过一百文一只。
这刘香兰居然要了人十倍之多。
发现大家投来的质疑目光,刘香兰顿时慌了神,急忙道:“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赔我一两银子了,你只给了我二十文!而且——”
刘香兰眼珠子转得极快:“你都穷得快要饿死了,哪来的一两银子赔我!”
“刘婶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云若夕沉声道:“当初你说我要是不赔这一两银子,你就要去卖了我儿子,我只能把我差点饿死,也不敢拿出来的祖传玉牌,拿去点当了。”
“天啊,祖传玉牌,刘香兰,你的良心可真是被狗吃了,居然逼得人家都不得不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典当了。”
王六媳妇这一吆喝,周围的风向顿时就猛刮起来——
“是啊,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那可是一个家族的根啊。”
“这刘香兰,贪点便宜也就罢了,怎么能逼人到这种地步。”
……
如果说,村民们刚才还本着排外心里,对刘香兰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眼看她把人都欺到这地步了,顿时有些看不下去。
刘香兰本想继续解释,村长却是突然冷喝了一声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这事你说我说,谁也拿不出证据,要想说个清楚明白,等有证据再说吧。”
村长这一发威,大家都不敢作声了。
但云若夕含着假泪水的眸子,却是冷上了一冷。
这刘香兰是个什么德行,村长应该是很清楚的,但到底是自家亲戚,就算是犯了错,也是不能追究和道歉的。
村长喝完那一句,就转身走了,生怕这云寡妇又“哭”出个什么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