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去打听打听。”自从靳寒舟跟许简一分开后,靳寒舟就没再关注过翟毅的事情,他也不知翟毅目前的现状。
“嗯。”许简一无聊地执起靳寒舟的手。
看着靳寒舟那没有过去完美的手指,许简一的心不可避免地刺痛一下。
十指连心,靳寒舟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情,让人一根根将手指敲碎的呢?
又是如何面对几个月的手指康复训练,才让碎掉重组的手指变成如今这般灵活的模样?
最难熬的其实不是骨头被敲碎的时候,而是骨头接回去后连着几个月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
疼也要逼着自己训练,不能让神经麻木掉,继而手指废掉。
手指被敲碎之后的四个月里,靳寒舟几乎每天都在疼痛里度过。
也得亏这些疼痛,帮他度过了那无数个难熬的夜晚。
有些事情不能深想,一深想就是无尽的心疼。
许简一知道,靳寒舟这样,并非单纯的自残,他其实是在求一个心安。
他用了哥哥的心脏,又间接害得哥哥那样,不做点什么,负罪感会将他吞噬,让他喘不过气。
无声地叹息了一声,许简一的目光落在了靳寒舟光秃秃的无名指上。
她眼底忽地掠过一丝难过。
许简一的那颗女戒,不知在哪掉的。
她当时生病浑浑噩噩,脑子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