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俱乐部那边之后,江景画就直接去了朋友办公室,里面儿正在喝茶。
朋友名叫程啸天,高中的时候跟江景画一样都是校队的,两人当初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一个女篮高手,一个男篮高手,因为有这两人,学校里一直在篮球方面完虐别校的人。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自诩流川枫的程啸天早已经变成了中年油腻大叔,这肚子起码跟怀孕三个月的孕妇似的,有得一拼,而江景画还是那个赤木晴子,除了头发变长了点,卷了点,其他还是那样儿。反正就两字:好看。
“来挺早啊,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大中午来呢。”程啸天说,“来了就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你可真像个大老板。”江景画走过去坐在了旁边的空位上,“七八年不见,变化还真大呀。”
“你就偷着损我吧。”程啸天乐呵呵一笑,“我这叫幸福肥,你懂啥,看到没有,我这肚子里堆积的不是板油,是满满的幸福。”
“是是是,谁能跟你俩比啊,当初你和李文双,从高中一路谈到大学毕业再结婚,这会子小孩儿都能打酱油了,我等都只有羡慕的份儿。当初为了给你两去个份子钱,你知道我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吗。”
“切,都说外国好,连个微信转账都没有,你知道我当时看着你托人千里迢迢带来的红包,脑海里就浮现了哪两字儿吗?”程啸天说。
“感动?”江景画说。
“呸,真土。”程啸天说。
“你丫真够损的。”江景画乐了一下。
程啸天也跟着笑了一下,顿了一会儿,他说:“其实,那时候,我跟我家李文双还经常吵吵闹闹的,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分手了,你跟梅奕枫才真叫蜜里调油,当时没一个人能信你俩能分手。”
江景画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程啸天,眼底里闪过一丝落寞:“你还说他干嘛,分了就分了呗,多大点事,又不是没人分过手。”
“我这不是一下聊嗨了嘛。”程啸天摸摸后脑勺说,“以后注意。”
“行吧,咱说正经事吧。”江景画说。
“行,不过我得先跟你说明一下,就算你来,也要先经过三个月的考核期,就是从助教做起,教人打篮球跟打篮球是两码事儿,打篮球打得好只能说是锦上添花,最主要的是要会教学,而且咱们这儿有成人和少年班,你看看,觉得可以接受的话,咱就可以直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