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耸耸肩膀,“那好吧,你不说我也不能勉强,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阿德絮絮叨叨,我始终不发一言,我心里难受,或许不能用难受来形容,应该是万念俱灰。
“你怎么了?”阿德很担心我。
我甚至都没心情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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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是在醉生梦死中渡过的,我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喝酒,喝到很醉,然后睡去。
喝的多,吃的少,照镜子时,都能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
这就是所谓的颓废,我知道这种状况不好,但我根本没法振作,我失去的生活的目标和意义,我是个逃犯,只能像老鼠一样藏起来苟且而活。
就在我以为我就这样颓废下去,一直到等死的时候,阿德突然跑来说,有人来找我了。
那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但我还在睡觉,血液中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还处在一种迷糊的状态。
阿德敲门如雷,一直不停止,我只好忍着头晕起来开门,然后他对我说,我有两个朋友来看我了。
我以为听错了,“看我还是看你?”
“我倒希望她们是来看我的,但真不是,快起来洗漱吧,别让她们看到你这副死样子,丢人。”阿德嫌弃地说。
“到底谁啊,谁来看我啊?”
“杨小姐和冯小姐啊,你的两个死党。”阿德说。
“谁?杨玉和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