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旅途劳累,回到半山别墅后我就睡下了,一觉醒来是凌晨一点,发现方哲还在书房看夜盘。
“不休息吗?要不要我给你煮咖啡?”
方哲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勾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偎在他身边,他伸手揽我坐在他的腿上,“你看,兴德旗下的几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同时在跌,你怎么看?”
“这是对苏茂昆当选董事局主席的正常反应,投资者并不相信苏茂昆能把兴德带到更好的未来,更何况你在酒会上的那一番发言,本身对就会让苏茂昆有压力,也会引发外界对兴德内部权斗的猜想。”
方哲很重地在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夫人所言甚是,越来越厉害了。”
“那也是在你的调教之下进步的,全靠方先生指教有方。”我笑着回亲了他一下。
“你说,我是让股价继续跌给苏茂昆继续施加压力呢,还是做一些事,提拔一下股价?”方哲问我。
“这个我不好说啊,有利有弊,按理说在这个时候,不能让股价涨上来,不然代表着投资者对苏茂昆的认可,而且股价一但涨上来了,那很多还站在中间观望的股东就会转而支持苏茂昆,那苏茂昆可就会在兴德站稳脚跟了。
但如果让股价持续低迷,对整个集团是不利的,方家是兴德第一大股东,股价下跌,本身也是方家利益的损失,所以如何取舍,还得方先生自己作主啊。”
“可是方先生现在没主意,他就想听方太太一次,让方太太来作一次主。”方哲说。
“为什么要让我作主?”我有些奇怪。
“因为你的决定往往是对的,你是我的贵人。”
我忍不住笑,“我让你受伤,让你失忆,还是你的贵人?”
“贵人啊,要是普通人,能让我受伤,能让我失忆吗?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体验失忆的,而且是在失忆后又能恢复,那种失而复得的快感,不是每个人都有幸体会的。”
“好吧,你要是喜欢,我再让你失忆一次?”我开玩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