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现场处理的方式是不是合理,总之我们总算是突出重围,在没醉的情况下安全离开了会所。
在那种酒局之上,能全身而退真的可以说是突出重围。
当然没有人逼你留下,也不会有人真正意义上逼你喝酒,但事实上那个氛围本身就是逼人的,你必须要照顾气氛,照顾别人的情绪,有时就算你多不愿意,也得喝,也得笑。
这就所谓的应酬,一种大多数人都不喜欢,但却又必须要面对的社交。
上车后,方哲很累地往椅子上一靠,让司机开车。
司机先将杨玉送到公司附近她的住处,然后送我们回半山别墅。
杨玉不再和我们住是她自己先提出来的,之前住一起,是因为她要帮我康复,现在我已经差不多好了,她觉得应该要有自己的生活,一直和我们住一起不方便,于是我给她在公司找了一个住处。年轻姑娘不喜欢和别人住一起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人家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一路无话,到了半山别墅,我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浴,洗完出来,方哲已经洗好换上睡袍了。
他看起来有些累,眼神有些迷离。
我躺下,也没和他交流,拿出手机来刷。
“你没生气吧?”他问我。
“没有。”我轻声回应。
他伸出一只手习惯性地摸我的头,“真不生气?”
我反问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让那个女孩替我喝了一杯酒,你不生气?”
“不生气,不过方总搂人喂酒的姿势那是相当熟练,一看就知道是风月场的熟手,很是佩服。”我淡淡地说。
“还说没生气,这不就是生气了的表现?”方哲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