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了还嘴硬说自己没事儿,郁离伸手在伤口旁边戳了一下,成功听到简冬顺吸气的声音才放过他。
“你不是说不疼吗,躲什么!”
“姐你戳它当然疼啊!”
简冬顺龇牙咧嘴的求饶,一瞬间手里的包子都不香了。
“你不赶紧治好家里的活儿谁干啊!”
脑袋上的纱布换了新的,郁离一点也不客气的扯开他的衣服。
“姐姐姐,你轻点,我自己来……”
“来什么来,你手都举不起来,坐着吧你!”
脱了上衣,简冬顺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慢慢长大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可在两个姑娘眼中,一个觉得没有手里的包子有吸引力,一个都没注意上。
就是个干瘦如柴的身体,肋骨还根根分明呢,有什么看头。
背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手里倒了药酒,郁离搓热了之后揉搓在简冬顺的伤上,也不管他是怎么嚎叫的,自顾自揉搓就是了。
上过药,郁离把背篓里的东西一一的清理出来,看到一桌子的东西,简冬顺皱起了眉头。
“姐,我们家哪来钱买东西的?”
“猎物换的啊。”
“可是……”
“昨天在山上遇到一个上山打猎的城里人,没经验没打着猎物就跟我买了两只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