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道伤疤差不多是半个腰了,看当时的伤势他能活下来特别不容易,郁离不自觉的伸手触摸了上去。
“你这些伤……”
他分明是西池的王,怎么一次次受着这样致命的伤啊!
“很难看吗?”
郁离关心的是伤势他在意的是郁离看到的伤疤。
“不难看。”
郁离没有细问,梧昼之前的经历周姨都跟她说过很多,想来这些伤就是那些时候留下的,那么多伤,她没有必要都去追问怎么留下的。
擦干了头发郁离后知后觉有些冷,身体不自觉的发抖,梧昼忙拿被子裹着她,但这没什么用。
行军打仗讲究的是简洁,他是王上才会带的东西多些,现在是夏天的尾巴上了不至于盖很厚的被子,是以他只有薄薄的被单。
梧昼只好把人给环在怀里用体温取暖:“好些了吗?”
“嗯。”
梧昼去摸她的手感觉温度却不小心捏到了手心让她缩了一下,敏感的梧昼立马执起手看着上面缠着的丝帕:“这是怎么伤的?”
丝帕沾了雨水混着血水莫名的有种惨兮兮。
“缰绳勒的。”
郁离生怕他生气装作委屈样。
梧昼无奈,他真狠不下心责骂她:“你可有伤药?军营里的伤药太烈不适合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