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是如何在一夜之间搬空的呢?而且还是两个地方,简直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说,把那么多的金银财宝搬出去,都得要不少的人力和物力。
关键是被窃的当天夜里,京城里没有人听到过动静,那是如何掩人耳目的呢?
苏晓彤不给他解惑,道:“左右是别人的事,你操那么多的心干嘛?跟峰子一样。”
宁缺不答应了:“我哪像疯子啊?”
苏晓彤瞧他的表情回过味来,失笑道:“我是说拓跋峰,我一般都喊他峰子,山峰的峰。”
宁缺嘴角一抽,“你这称呼可真不怎么样。”
苏晓彤转过话题:“你这两天可有去关注赤鹿候的动静?”
宁缺知道她对赤鹿候手中的虎符上心,直言不讳道:“赤鹿候还在查吴世子惨死之事,他亲自上门去询问了许多当日到场的公子,不过那些公子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当日逃跑的奴隶呢?”
苏晓彤在格斗场上助野兽跃到观众席上,上面的人在蟒蛇的侵扰下,可能会恐惧得忽略下方的事,但惶然地身处下方的奴隶却是都看到了那一幕。
她是那些奴隶的救命恩人,那些奴隶理应为她保密。
但赤鹿候的手段残忍,也难保会有受不了的奴隶将她供出来。
宁缺道:“那些奴隶被抓回来不少,大概是受不了赤鹿候的酷刑,他们基本上都把当日看到的事给供出来了。”
苏晓彤沉吟着道:“看来咱得加紧行动了。”
宁缺道:“你当日乔装打扮成了那个女人,应该不至于查到你的身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