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没有请苏晓彤解惑,便苏晓彤道:“你买的那个女子呢?”
宁缺忍住心底想要询问的冲动,道:“送出去了,你一走,我就命人将她送出去了。”
苏晓彤赞赏地点头,“还不错,你还挺精明。”
那女子一走,赤鹿候即便查出奴隶的身份,也找不着人。
“苏姑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些野兽……我看那些野兽好像都听你的话。”宁缺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终于问出了心底一直纳闷的事。
苏晓彤斜睨他一眼,淡漠的眼神淬着点冰渣。
“你问完了吗?问完了的话,麻烦你去差人给我弄一桶洗澡水来,我得泡个澡。”
“啊?”宁缺还有许多话未说,可苏晓彤看他的眼神压根就不想回答。
以前,他还不把苏晓彤放在眼里,现在跟苏晓彤说话,他莫名就觉出一点压力来。
半柱香后,苏晓彤浸泡在浴桶里,全身放松。
吴世子的血四处挥洒,她站得远没沾染上,但一点洁癖作祟,还是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才舒服。
今日,京城乱得不行。
赤鹿候要找人来说清楚事情的原委,奈何所有去格斗场的公子都借口推脱不见。
甚至于为了不担责,某些公子还直接否认了去过格斗场的事。
赤鹿候是何许人也,吴世子死了,他滔天的愤怒谁能承受得住?
要知道,赤鹿候如今这把年纪,却只有一个儿子,看得跟一个宝贝疙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