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食言。”
苏晓彤不是一个随意许诺的人,她的诺言一旦出口,就绝无更改的可能。
阿东叹了一口气,“算了,少东家既然都已经开了口,那便不会问你要亏本的银子。”
他认真称量,一会儿的工夫就把七副药抓了出来。
苏晓彤付了银子走人,心头却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沉重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拓跋峰和她走在街上,感叹道:“师父,这药怎的这么贵呀?”
苏晓彤叹息道:“是啊!好贵!”
这还是人家打折后又降价的价格,否则得花一百多两银子才能买一副呢!
想她们庄户人家,一年累死累活的也存不了几两银子,而这药一副就得上百两,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普通人中那种毒,纯粹就是只有等死的份,因为他们终其一生都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
而对于大富人家来说,那几百上千两的,压根就算不了什么,人家的吃穿用度,随随便便就能价值千金。
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区别。
所以,她母亲的身份当真有蹊跷吗?
解药贵,毒药也贵,倘若不是有钱人,连购买毒药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想时,她耳中听拓跋峰道:“师父,你娘究竟生的什么病?”
苏晓彤回过神来,道:“不是生病,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