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她像不像玉儿小时候?”哲哲问出口,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像吗?”
阿黛唬了一跳,可她还没能立刻明白哲哲的意思,左看右看地端详这婴儿。
说实在的,她已经不记得玉福晋小时候的模样了,虽然她跟了哲哲几十年,在科尔沁的时候也曾抱过襁褓里的玉福晋,可是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记得玉福晋婴儿时的模样。
“主子,奴婢实在看不出来,再说了,您真的还记得玉福晋小时候的模样吗?”阿黛委婉地说,“不能够吧。”
哲哲神情凝重,不言语,仿佛陷入了沉思。
阿黛见她如此严肃,不敢再问,抱着小格格放到一旁,轻轻拍哄。
拍着拍着,阿黛忽然心头一惊,起身来跪在哲哲面前,慌张地问:“您是在想,十四贝勒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动情,难道您是怕,因为那个女人像玉福晋?”
哲哲捂住了阿黛的嘴:“不能说。”
阿黛当然知道轻重,但今年才谣传十四贝勒和玉福晋有染,这孩子可是去年就怀上的,而玉福晋十年来一直就在宫里,一直就跟着她姑姑,哪有什么机会去和多尔衮私交,可是反过来,多尔衮若是对美丽的玉福晋一见钟情,不是没可能啊。
“阿黛,即便有一天我们真的发现了什么,也要把这些话带进棺材里,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哲哲冷声道,“就当是我胡思乱想,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是不是?”
“是是是,奴婢明白。”阿黛连声道,“您别多想,哪怕十四贝勒真有什么,咱们玉福晋的心,可是连血带肉的都给了大汗的,大汗也是明白的。”
便是此刻,门外宫女禀告,说大汗要过来了。
哲哲道:“他一定也好奇,什么孩子,能那么像多尔衮。”
果然不多久,皇太极便进门了,问道:“听说小东莪在这里?”
哲哲已经收敛了情绪,笑道:“齐齐格在玉儿屋子里,要叫她们吗?”
“不必了,我看一眼就走。”皇太极说,“我只是好奇,到底有多像多尔衮,能让他这么肯定地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