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自我意识？还是有人在操控？

厉锋扬再次想到了燕沂凝，若是这些蝙蝠受控于燕沂凝，那燕沂凝未免太厉害了？

在战场时，所有人都会依仗她，可当战争结束以后，大放光芒的她，只怕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那个时候，她可还能有活路？

说真的，厉锋扬与燕沂凝的交锋并不多，但是，他对燕沂凝的印象极好，他不希望燕沂凝出什么事。

燕沂凝这边的动静有些太大了，纳兰峻硕注意到了，其他还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了。

纳兰峻硕心下免不得担忧，抓着敌方军师便往燕沂凝而去。

做为事件主人的燕沂凝自然也发现了异样，她心道不好，但也没有办想太多，她只能在第一时间将蝙蝠们全部都给打发走。

大蝙蝠认为方才的情况太危险，他去对敌，也让更多的小蝙蝠一起去，但也留下了不少来保护燕沂凝。

之于大蝙蝠来说，燕沂凝的命，也相当于他的命。若然不是燕沂凝之前不许，他早就出来了。

对敌方面，他可是一点都不输于东夏国的将士，甚至，他比东夏国的将士更是厉害。

纳兰峻硕奔到燕沂凝身前时，厉锋扬也到了。

厉锋扬有些担心蝙蝠伤人，走得很是小心，但纳兰峻硕知实情，走得就很快。

“凝凝，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燕沂凝笑了笑，反问。

她现在是没有什么事，不过，战后会不会有事，她也不好说了。

人心，毕竟是人世间最难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