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按得可真是舒服,若是凝凝每天都可以这么给他按,就好了。
燕沂凝边按,边问:“你可记得是何时何地看到太子手中有艳盅的?”
可能是被按得太舒服,太放松,又或许是燕沂凝的声音太有盅惑力,纳兰峻硕便很自然地顺着燕沂凝的思路走。
她问,他便真的去想。
然,才想了没有多久,头部便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纳兰峻硕痛呼出声,燕沂凝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痛。”纳兰峻硕委屈得很:“头好痛。”
“如果想不起来的话,那就不要想了。”燕沂凝说。
她是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若要让纳兰峻硕痛苦不堪,那么,她宁愿不要。
纳兰峻硕说:“没有关系的,我想帮凝凝,我再想想,或许,很快就想起来了。”
“那好吧,如果太辛苦,你就停下来。”燕沂凝说。
纳兰峻硕很高兴,凝凝是在关心他呢。
他心中升起一股执念,定要想起来,帮上燕沂凝的忙。
可惜,越是想,越是觉得头痛,越是没有办法想起来。
燕沂凝一直观察着纳兰峻硕的反应,见其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便是身体都有些发抖,立刻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