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连城沉着脸道:“虽然还没有查到确实的证据,但她既然和容樱接触过,那就是十有八九的事。”
听他这么一说,纪茗心对这位王姑娘最后的同情也没有了。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穆连城道:“便是如此,也不是什么新奇事,而且这些事自有皇上处置,你做什么这样忧心?”
穆连城抬头看了她一眼:“我看起来很忧心吗?”
“你的眉头一直皱着。”
穆连城大多时候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很少这样神情凝重。
纪茗心觉得他似乎不全是为了这些事,可一时又没有什么头绪。
穆连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道:“容樱死前说她爹本就是细作,当时死不仅仅是为了救我父王,还为了给别人做掩护。”
纪茗心悚然一惊:“你的意思是,父王身边有隐患?”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能潜伏在定北王身边这样久,那一定是定北王的心腹。
那事情就麻烦了。
纪茗心想到之前定北王的遇刺。
虽然定北王是将计就计,没什么大碍,但受伤也是真的。
这世上有人能伤到定北王,若说其中没有什么猫腻,纪茗心是不信的。
穆连城皱着眉头继续道:“我已经给父王传信了,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回信。”
纪茗心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道:“别这么担心,父王这些年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防备,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穆连城将她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握着她的手道:“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