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心很确定地摇头:“他那样的人我但凡见过,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印象?莫非他外出的时候会易容?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不准了。”
这个时代的易容术颇有些神奇,配合一些高深的内功心法,甚至能改变人的骨相。
穆连城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但又不能肯定,便酸溜溜道:“我看你跟他相谈甚欢,还拦着我赶人,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纪茗心白了他一眼:“总共才说了几句话,算什么相谈甚欢,我拦着你赶人不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嘛。”
“你还嫌说的少,要不要我送你去孟家再去跟他畅聊一番?”
纪茗心奇怪地看着他:“你没毛病吧,吃醋是这么吃的吗?我都嫁给你了,跟孟听白能有什么瓜葛?”
穆连城沉着脸没有说话,神情却透着几分委屈。
纪茗心觉得莫名其妙,脑中将酒楼的事情过了一遍,最后终于想明白了:“你该不会是自卑吧?觉得自己不如孟听白,怕我喜欢上他?”
穆连城被说中心事,凝雪般的肌肤透出绯色,他嘟囔道:“你不就是喜欢好看的吗?孟听白比我,其实也不差什么。”
他这样子像是个要被遗弃的小奶狗一样,在纪茗心看来,简直可爱的不行,两手捏着他红通通的脸蛋好笑道:“你说什么胡话,我今日说的你没有听明白吗?好不好看我说了算,在我眼里,你就是比孟听白好看。”
说完,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穆连城顺势将人拉进怀中:“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其实纪茗心也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不管是对这门婚事,还是目前的局势,但这种感觉她说不出来,只好抱紧了穆连城,窝在他的怀中。
话题再次回到孟听白身上:“你觉得他真的是传说中那种无心朝野淡泊名利的人吗?”
穆连城不解纪茗心的用意,只是顺着自己的想法道:“我觉得不像,其实我一直觉得他深不可测,但这种话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纪茗心道:“我说出来你可能也不信,他让我觉得很危险,因为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气势,那种东西,我只在皇上和你父王身上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