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棠儿显然是知道这个名字的,此时有些惊惧地瞪大了眼睛:“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白芍见她犹如惊弓之鸟,便知纪茗心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有些怜悯地看着她道:“我家主子确实是蜀中小神医,只是偶然路过这里,听说了姑娘的病情,便想着来看一眼,只是姑娘身上的毒实在有些骇人,便没有明言,姑娘不必惊慌。”
吕棠儿也不知信了没有,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家主子就算是真的知道又如何,所有人都知道半寸绵没有解。”
白芍道:“但有人能制出克制那毒的药,你又怎知我家主子不能?吕姑娘就愿意吕家因此永远受制于人吗?而且那些人要做的可是抄家灭族的事情。”
吕棠儿身子抖了一下,白芍道:“吕姑娘若是愿意说出实情,未必没有法子解决,而且我看姑娘似乎并不畏死。”
吕棠儿犹豫了一下,又恢复了戒备的神态:“你家主子救我又是为了什么?”
白芍道:“这个嘛,就当是为国为民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插手河洛的事情。
毕竟按小姐脾性,事不关己的事情,是从来不管的。
脾气暴躁的吕棠儿听到这样的话,竟然没有质疑,而是惨笑道:“我的命,在他们那些人眼中,只是一个博弈的工具吧。”
白芍没有说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吕棠儿才道:“可是现在已经太迟了,那些以招赘的名义进了城的人并不受吕家的控制,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白芍笑道:“但姑娘这样聪慧,心中是有猜测的吧,毕竟河洛离盛京这么近。”
“所以我这些日子才日日不安,来的人越多,我越害怕。”
吕棠儿心有余悸道。
白芍道:“既然如此,姑娘难道没有发现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