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无辜道:“是你自己没问。”
纪茗心冷哼一声,提笔刷刷写下一张药方,然后扬了扬道:“这方子,三千两。”
江远舟瞪大了眼:“怎么又要钱?”
纪茗心理直气壮道:“在下是大夫,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看病收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今天的方子她原本是没有打算收钱的,毕竟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身上薅。
但她的未婚夫拿她当挡箭牌,还请她来给别的姑娘看病这事,让她很不爽。
江远舟无言反驳:“可也太贵了。”
找他看个病前前后后都快花进去两万两了。
两万两,说句不好听的,够买不知多少条人命了。
纪茗心闻言,利索地收回手中的药方:“所以你们不要是吗?”
江远舟:“要要,我怎么敢不要?万一病好不了,你岂不是要说是我的缘故了。”
纪茗心:“不吃药当然好不了,这还用说?”
江远舟觉得他们似乎不知不觉间掉入了什么深坑里,不仅爬不出去,还时不时就要被坑一把。
容樱听纪茗心一张药方就要三千两,也吓了一跳。
她在王府领的是和郡主一样的月例,一个月也才五两银子。
又见江远舟也嫌贵,偷偷看了眼穆连城,见他半晌没有开口,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