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知道他只是随便找个借口。

她翻了翻白眼，这个借口也太蹩脚了。

就凌鹿衔点的这些禽类制品，早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鸟类灭绝法案，可是要比披萨亵渎法案严苛多了。

菜上齐了之后，格洛丽亚品尝了一下味道，果然很美味。。

尤其是吸满普罗旺斯炖菜汤汁的法棍，贼进滋味，她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凌鹿衔看到格洛丽亚喜欢吃，便将那一盘都推到了她面前，“好吃就多吃点。”

这也不怪她，毕竟夜之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没有吃过真正的肉类。

绝大多数是生物技术农场，生产的“糊糊”制作的人造肉，制作原材料是蟋蟀蚯蚓等好养活的昆虫。

至于高等一点人造肉，是使用水培技术克隆的哺乳动物细胞，某种意义上这其实也算是真肉。

甚至你可以用自己的细胞，来制作水培肉。

全食品工厂制造的就是这些，百分之七十真肉，滴着血的真肉。你就吃去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格洛丽亚脸上微微发红，觉得自己吃相属实有些难堪，平常也不这样的，今天真是太失态了。

“你也吃呀，就我一个人吃像什么样子？”

凌鹿衔右手撑在桌面，托着腮微笑着看着她说道：“我已经饱了，多谢款待。”

“可是你还一口都没吃啊？”

凌鹿衔打了个响指，说道：“我们那里有句俗语，叫做秀色可餐。”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只把格洛丽亚看得羞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