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荒芜在暗，牧道在明，没有第一时间以强势手段斩杀牧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哈哈！渊尊，你忘记几位使者对荒芜的评价吗？若论真正战力，他为几大狱子之最。”

“哼！那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来不接受我们的挑战，什么战力之最，明明是使者偏爱他罢了。”

“他那种诡异至极的天赋，谁不喜欢。”

…………

“大凡，我最后叫你一次大凡了，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经历吗？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实在难以想象，你会拥有SSS境圣者实力，还想杀了我。”

“难道，从小到大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牧道，你还是很可悲啊！你的一切我都知晓，而我的一切，你未曾知晓一分，在你临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我叫江凡，也叫荒芜，渊狱四大狱子之一，和你一起长大的，确实是我，但也不是我，你可以理解为，江凡是我身体的另外一部分，如今，江凡和荒芜为一体，我共享江凡所有的记忆。”

“那你，还是江凡吗？”

江凡，不，如今的渊狱狱子，荒芜，罕见的沉默了几秒。

“我想，我还是江凡的，不过，我更多的还是荒芜，高高在上的渊狱狱子。”

“哈哈！荒芜，我明白了，换一种说法，如今的江凡，已经死亡了，是吧？”

“也可以这样理解。”

牧道眼里浮现浓郁的暴虐之意，杀戮意志化为实质，锁定方圆万米的区域，让这个区域，化作炼狱，无人可进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