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光强一大早被柏寂野从床上拖起来,视线还没聚焦,手里就被塞上了牙刷和牙杯。
“野哥,什么事这么急啊?”刘光强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
“我昨晚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柏寂野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今天早上七点,总部举办割稻谷大赛,每个班都要参加!”
“一月份,割稻谷,开玩笑呢?”
柏寂野懒得跟他废话,干脆把话摊开了说,“系统里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假的,种稻谷更是异想天开。这玩意儿本来就是系统用数据制造出来的假东西而已,什么时候成熟,还不是系统说了算。”
刘光强这边才刚捋清水稻和系统的关系,柏寂野就没了人影。
想都不用想,哄“媳妇儿”去了。
池秽起床气很严重,没人敢叫他,整个宿舍也只有柏寂野最不怕死。
他摸着黑爬上了池秽的床,屋子里开了暖气,睡了一晚上的被窝也是暖烘烘的。
柏寂野顺势把池秽抱进怀里,只那么一秒,他忽然就不想起来了。
而池秽睡眠浅,被他这么一抱,人也醒得差不多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是柏寂野,又翻了个身,一脚把对方踹到床尾,然后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接着睡。
柏寂野狼狈地爬回去,一下一下地用嘴啄着池秽的脸,还故意弄出声响,吵得池秽又给他来了一脚!
好在柏寂野皮实,抗摔,且厚脸皮。
换做旁人,早就气得撒手不干,摔门而出。
但柏寂野非但没有生气,还重新凑上前,把池秽从被窝里捞出来,搂在怀里,腻腻歪歪地喊他宝宝。
池秽不应,他就一直喊,不厌其烦地喊。
池秽还是不应,他便改口去喊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