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瑶像被烫到一样扔下手里的东西,囫囵用布包上,大脑疯狂运转,该怎么解释。
书里陆泽因为不行的事终生未娶,说明伤得很重,光吃补药肯定不行。
妈应该不知道,所以才寄来补品。
人家陆泽才帮自己撑腰,自己就揭他伤疤,不厚道。
郁瑶灵机一动道:“这,这是……表哥,对,这是表哥托我帮忙弄的。”
关键时刻,只能先委屈自家哥哥了。
谁叫自己也没有其他关系好的男同志可以拿来挡一挡了。
反正这也不是真的,哥哥应该不会介意吧。
话都说出口了,只能继续编。
“你知道的,秦省山里草药多,流传了些秘方。表哥他上级领导要退了,他和人竞争采购经理,压力大,难免身体虚。这东西补肾。”
一边说,郁瑶一边把布包里的东西,连同药酒一起打包三下五除二塞进了五斗柜里。
放完,郁瑶偷偷看陆泽的表情。
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知道信没信。
陆泽走到他办公的书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递给郁瑶,“你那个时间比较久了,药性大打折扣,这个给大舅哥。”
郁瑶拿着盒子,愣了愣,“这是什么?”
陆泽咳了一声,解释了一句“是鹿的”就没多说了。
郁瑶秒懂。
只是陆泽他为什么能随手就拿出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