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丝都硬茬茬的，扎得她下巴生疼。

听到她喊痛，季衍之不知想到什么，漆黑的眸暗下去，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哪儿疼？我看看。”

林楚全身都痛，尤其是最软的地方。

但对上他幽深幽深的视线，她手足无措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巴：“这里痛。”

季衍之抬眸看去，只见她白生生的下巴那里有几道细线一样的红印，可能是被他头发丝给扎的，他下意识地抬手从前往后摸了把头发，确实有些扎手，不过她皮肤也太娇嫩了，连头发丝都能扎上印。

季衍之抬手拉开抽屉，从里头摸出一个圆盒包装的东西，盒子上印刷的字体弯弯扭扭，像是俄文，林楚好奇：“这是什么呀？”

季衍之抬手拉开抽屉，从里头摸出一个圆盒包装的东西，盒子上印刷的字体弯弯扭扭，像是俄文，林楚好奇：“这是什么呀？”

季衍之把那圆盒递给她：“珍珠膏，一个苏联朋友送的，听说可以美白祛疤，我用不着，你拿去吧。”

他没说的是，当时去苏联学习，一行五个飞行员，只有他没处对象，所以结束学习的时候，教官特意送他这个，说只要送这个给女同志，很快就能处上对象。

看着递到面前的珍珠膏，林楚滚烫的脸颊还有点余温，红红的，不怎么敢跟季衍之对视，正好她雪花膏用得差不多了，便没有客气，伸手接过圆盒子，微垂着眸轻声说了句“谢谢。”

季衍之没有再说话，黑眸肆无忌惮地撅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从她的眉到她的唇，灼热的视线让林楚刚刚退热的脸颊再次发热，她不敢抬头，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跳一下一下，比往常快了好几拍，空气里仿佛燃烧着透明的火焰，看不见，可气温一直在飙升。

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林楚快喘不过气了，她动了动嘴唇，小声道：“那……哥，我先出去了。”

顾不上拿齐东西，林楚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走出去。

外面的空气渐渐涌入鼻腔，林楚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理智也渐渐恢复正常。

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暗叹自己没出息，明明穿书前也谈过两次恋爱，男友好歹也是校草级别的，怎么面对季衍之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被他硬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