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季衍之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
下次呢?
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季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季衍之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林楚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季衍之:“季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季衍之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
“闭嘴。”季衍之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