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黛月说完就嘤嘤啜泣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抱着赵行俭的手。

赵行俭只能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背脊，隔着单薄顺滑的睡衣，掌心下是她削瘦的脊骨，她也是刚刚洗过澡，发顶是栀子花洗发水的香味，身体更是散发一股淡淡绿茶清香。

寂静的深夜，只有苏黛月啜泣的声音，赵行俭等她哭够了才出声“小月，你别乱想”

苏黛月仍旧在抽泣，赵行俭握住她的双肩，弯着腰，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此刻装着难得一见的温情

“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你永远不会被赶走。”

苏黛月先是一愣，然后心情一下晴朗起来，因为赵行俭的那句你不一样，你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她怔怔的望着赵行俭“真的吗？”

赵行俭点点头。

苏黛月一颗少女心终于尘埃落定，紧跟着就是被一股滚烫的情绪胀满，看着赵行俭那张比五年前更加坚毅，男性魅力更鲜明的面庞，她心跳脸红不已。

想到他那些不为人知却需要纾解的属于男人本性的欲望，苏黛月咬了咬唇，涨红着一张脸开口“俭哥，我跟你在身边五年，我···”她垂下眸，抛弃所有羞耻心，急促的说完“我什么都能做的，只要俭哥你开口，只要你别不要我”

说完，头狠狠低着，下巴都快抵到心口。

赵行俭愣住，眉头很快皱在一起，聪明的他立刻明白了苏黛月的意思，刚洗过澡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小姑娘隐晦的告白而变得火热，而是逐渐冰冷。

为了苏黛月的脸面，他没说可以，也没拒绝，只是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别瞎想，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苏黛月一颗心从云端慢慢落回胸腔里，懂事的她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点点头然后乖巧的说了句晚安。

赵行俭回到自己的屋子，默默点了一根烟，就着那根烟站在露台上，发了好一会的呆。

——

顾堇之没怎么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