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灰色格调的偌大套房,一进去是会客厅,再往里走是衣帽间和穿过衣帽间就是空间极大的主卧。
房间中央是一张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特别定制尺寸的床,乌黑色,木质的。很大。
正对着床的就是这个房间的落地窗,两侧是月影窗纱,窗外是要吞噬一切的黑。
洁白干净的床上,红裙女人被随意扔在上面,因为突然的失重,顾堇之哼唧了一声,身体蜷缩起来。
裙摆被撂到大腿位置,露出一节细嫩白皙的小腿,极其诱人。
小脸被散乱的红发遮住大半。
赵行俭冷着一张脸脱掉西装外套扔到床头凳上,边往床边走边卷衬衫袖口,露出肌肉线条硬朗,麦色肌肤的一节小臂。
越靠近,那张脸就在眼里变得越清楚,那种虚幻的,不真切的感觉都因为鼻腔里泛滥的她的味道而变的真实起来······
赵行俭俯身下去,单手撑在床铺上,床铺一角深陷下去,一只手把她整个人扳正,女人紧闭双眼,仰面躺在床上
赵行俭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凑近仔细的看
漆黑的眼眸溢满了寒气,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冻结一般。
她毫无反应,任由他左右摆弄着她的脸。
赵行俭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那种细腻柔软的触感都让他血脉喷张。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给他的感觉。
只有她,可以这样轻易让他失控。
她还是自己憎恨的那副样子,漂亮到像是不属于世间,魅惑到违反到人间规则
浑身上下都是他讨厌的却怎么也忘记不了的样子。
赵行俭几乎要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恨意,眼眶里积压着隐忍的猩红,整个人都被仇恨吞噬。
青筋暴起的手颤抖着再次扼住她的喉管,只要一使劲就可以轻松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