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仙君,保不齐就是什么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妖邪之物。
他们所谓的业障病,十有八九也是这个仙君所为。
不过,我觉得他们未必是真不知道。
他们极有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就是为了自己苟延残喘罢了。
槐三婶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副“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态度。
她抓着嫁衣,“你是自己换上呢,还是让我们给你换呢?”
她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妇人靠近了过来。
“别。”我后退两步。
“我自己来。”
我忍着恶心,拿起那件被血染红的嫁衣。
“麻烦你们转过身去总行吧?”我说。
他们估计觉得,我插翅难飞,就给了我这个面子。
我一件一件衣服脱下来,将嫁衣穿在身上。
那玩意碰到我皮肤的一瞬间,我立马恶心得要死。
猪血还没凉,带着温热的温度,湿漉漉,粘哒哒地粘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