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下,“这个季节我的确吃的不多。”
话音落下,他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秦月眼看着他三两下就把东西收拾完,她只能抢到一个擦桌子的活儿。
靳闻则在厨房里,把餐具一样样放进洗碗机里。
门没关,他转头看她。
纤细的女生背对着他,认认真真地擦着桌子,时不时还得将过来捣乱的暴君往旁边踢踢。
只多出了她一个人,空荡荡的房子里,却生出了烟火气。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吃东西太香了,他今天也多吃了不少。
至于暂时不让她离开,除了和她说的那些理由,还有他这边的人没有搞清楚偷拍设备是冲着谁去的。
想到并非是她安装的,靳闻则心里的阴郁和灼燥,如被微风吹散了。
他回过神,伸手把洗碗机推进去。
“嗡”,机器工作的声音响起,他的心口,忽然重重地颤了下,血腥气瞬间涌上了喉咙,疼痛陡然侵袭大脑,眼前发黑,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去。
“砰!”
他的手下意识撑住了一旁的流利台边缘,死死咬着牙关,没有泄露出一丝声音。
听到里面的动静,秦月扭头问:“怎么了?”
男人昕长的身躯,被墙壁遮了一半,也没回话。
秦月犹豫了一瞬,还是往厨房里走去。
进门时,他已经松开了撑着流利台的手,直起了身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