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冷血,利益至上。
一旦威胁到自身利益便是亲生母亲也都无所谓。
大概也发现了崔琬琰眼中的错愕,江穗安觉得自己可能过头了,便又缓和语气:“仲元回来了母亲就想着借机出来,一直在闹腾闹的我有些心烦。”
崔琬琰听了心下暗爽,面上却是心疼:“我知夫君心里难受,只是那事说到底母亲也是受害者。夫君查这这几日查出头绪了吗?”
听她提到这个江穗安周身气势一下子冷了下来,看着崔琬琰眼睛那眼神好像要看到她心底里面去。
崔琬琰不慌不乱任由他盯着,“是查到一些眉目,幕后凶手很大可能是我从前在齐王殿下手中做事时一直针对我的死对头。”
“那个叫柳沐的?”
“你还记得,不错,我怀疑是他。只是还没查明白他是怎么做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我们江家所有人从而得手的。”
崔琬琰终于明白他为何怀疑她了,问题大约就在这。
温知珩虽说把矛头指向了柳沐,可是柳沐一个外人却能把手伸这么长,做了这样的事却能避开江家所有人这要是没内应怕是很难说过去。
作为最开始被算计的目标她却一点事也没有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
明白了这些她心里已经便有了思量。
“这些妾身也不懂,更是帮不上忙。对了前几日我说给母亲那边再添买两个下人,病了这几日把这事也给忘了。”
“她那里不是有人服侍,怎的还要?”
“主要是想着咱们府里近来多事,人多一点可能也都安全一点。”
江穗安听了有些烦躁:“那便买吧,赶明儿我让管事的去找人牙子买两个。”
二人又说了几句江穗安才离开,他刚走不久念春她们几个丫头的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