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跑向不远处一丛黄色的、看起来毫无危险的蘑菇,“就是这种!”
只一眼,年荼就可以确定了,真的是中毒。
她立刻用爪子在地上画画,迅速勾勒出几种植物的模样,催促卷耳,“快点去找,找到了就赶紧喂给它。”
时间就是生命。
她画出来的药草都很有辨识度,只要卷耳不傻,就不会找错。
和卷耳暂时分开,年荼飞奔回到领地,在领地里拔了几棵其他种类的药草。
重新来到阿曼身边时,卷耳已经归来,正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己找到的药草塞到阿曼嘴里。
幸好,阿曼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勉强可以睁开眼,将苦涩的草吞咽下肚。
“再喂”,年荼把自己带来的药草放在一旁,催卷耳先把它找到的那一堆给阿曼喂下去。
卷耳全都听她的,一刻也不敢停。
直到阿曼剧烈地呕吐起来,把它吓了一跳,它扭头看向年荼,眼底写满了惶恐。
“没事,正常”,年荼叫它不必太过惊慌,“给它吃这些草,就是为了催吐。”
见阿曼差不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她询问卷耳,“你能不能把它背起来?”
“我们带它到河边喝水。”
卷耳有些为难。
它的体型不如阿曼大,背上阿曼,虽然可以挪动,但是走得跌跌撞撞。
“我来吧”,费利看不下去,接替了它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