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捉着年荼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要打吗?”

等了一会儿,见年荼没有甩他耳光的意思,他低头在年荼的手上亲了一下。

“……”

年荼觉得他病得不轻。

“经常失控,是因为我注射了太多延缓失控的药剂”,蛟认真起来,回答她的问题。

“药剂使用次数越多,效果越弱,一旦停药,之前压制下去的失控值会加速暴涨回来。”

年荼不由愣住。

“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不知道,或许没有吧”,蛟挑了挑眉,“说不定,你给我彻底地精神安抚一次,我就好了……”

见年荼被调戏得恼怒,他赶紧住口,哈哈大笑起来,“开玩笑而己。”

年荼拳头硬了。

她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但在蛟这里,情绪总是很容易爆炸。

深吸一口气,她勉强忍着没动手打人,询问:“谢寂离的父亲,用的也是这种药剂?”

听她又提起黑曼巴,蛟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比挨打还难受,“对。”

“这种药剂很贵”,他幽幽道,“我对黑曼巴可不算差。”

就连遭遇背叛之后,他都没有给黑曼巴的父亲断药,更没有迁怒于对方。

年荼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