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漫长的沉默中,年荼仔仔细细地将鱼尾检查了一遍,越看越觉得心惊。
“你的症状这么严重?!”
这两天,她都没仔细看过,还以为只是偶尔脱落一两片,没什么大碍。
今天才发现,海夜黎的鱼尾竟然有一处缺损得十分严重,看上去不像脱落,更像是受了伤似的,失去鳞片覆盖的伤口甚至渗出几缕血丝。
海夜黎有些心虚,鱼尾颤了颤。
这处伤口,是他昨天自己拔掉鳞片弄出来的。
从前脱落的那些鳞片都被他处理掉了,手里没有存货,他又急于把礼物送给年荼,干脆就对自己下了手。
这种事,他当然不敢对年荼说。
他只能紧张地对年荼承诺,“您放心,很快就会恢复的,不会一首这么丑……”
“不丑”,年荼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
一点小小的残缺并不影响这条鱼尾的美丽,只是看着很让人心疼。
年荼的眼里没有丝毫嫌弃,只有关切,“疼不疼?”
海夜黎怔住了。
很疼。
拔鳞片对海族来说是酷刑,且无法用医疗舱促进鳞片生长,只能等身体自行恢复。
但他只要一想到这些鳞片的用处,就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可惜……
他的目光落在那没能送出去的礼物上,很是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