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年荼白天受了惊吓,晚上会睡不安稳,西昂在年荼房门外静静守了一夜。
遭遇袭击的事似乎并未给年荼带来严重阴影,她只短暂地萎靡不振了一个白天,经过一夜的休息,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唯一的一点后遗症就是,她接受不了陆湛离开她的视线太久。
哪怕在给雌性们治疗的时候,她都要陆湛待在旁边,和她形影不离。
接受治疗的雌性身边也各自跟随着她们的伴侣们,但没有任何一对像年荼和陆湛这样黏黏糊糊。
“年年,休息一会儿”,陆湛为已经连续治疗了三个人的年荼递上切好的水果,帮她整理稍微翘起来的几缕头发。
年荼乖乖地紧挨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身上。
肌肤相贴,陆湛身上的温度不断传递过来,让她感觉到安心。
吃完水果,陆湛为年荼擦了擦嘴,又为她按摩一番手臂、腰部、小腿,缓解她给人治疗时维持一个姿势导致的僵硬不适。
年荼软绵绵地依偎着他,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肩膀,“你不要太用力。”
她担心陆湛太过用力会牵扯到伤处。
陆湛却以为她被按疼了,立刻放轻了手法。
力度太轻,就有些痒了,年荼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在场的雄性们:“……”
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原本还沉浸在来到元帅府邸的拘谨中,此刻被这一幕幕震撼到失语,他们一时间都忘记了紧张。
事实上,陆湛心里的震惊并不比他们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