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维隔着面具擦不了流出来的鼻涕，银修注意到这，将一截不知道从哪儿撕下来的碎布给他往面罩里塞了塞。

“还剩下多少人？”银修问。

魏娟看了看萧正南，有些茫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和他们走在一起了，想及此，她闷闷的摇头，“我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

“但大部分都在上面这两层，当时你把他带走的时候，五楼就挤满了人，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

萧正南一直没有说话，看似是漫不经心的走路，过电梯的时候有人看见银修，观望着不敢上前，萧正南眼角都没给他们一个。

正是因为视线没被错开，恰好路过透明玻璃镜的时候猛然看见银修身后跟着一个人。

这人姿态奇怪，好像是迫切想要趴在银修背上似的，

他骤然停下脚步，银修紧跟着停在他身后。

长平维：“怎么不走了？”

萧正南摸了摸他的头，沉思道：“实话说，我有点搞不懂，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另维世界还是杜撰出来的。”

全息？或者精神致幻都有可能吧。

长平维奇怪，“你问这个什么意思？这两者在不严格意义上是一样的，总之不是正常的。”

这么说也对，所以萧正南好奇的还是这世界到底是什么元素，“鬼？妖怪？还有人类......”

“目前已经都见过了，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银修皱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想说什么？”

萧正南笑出来，长平维的头发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他使劲拨弄了两下他的头发，惹得长平维老是瞪他。

“没想说什么，就是想说，要是有人跟踪你怎么办？”

这个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