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辉！你疯了吗？！“我尖叫着，想要去拉住他，却被李寒镜一把拉到身后，他将我牢牢地护在怀里，仿佛我是易碎的瓷娃娃。

“滚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夏雨辉猩红着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

李寒镜冷笑一声，眸光冰冷刺骨，“就凭你？也想动我的人？“

“李寒镜，你他妈少在这装好人！要不是你，如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不去死？！“夏雨辉怒吼着，挥舞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李寒镜。

李寒镜侧身躲过，反手钳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夏雨辉吃痛，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我惊呼一声，想要上前去扶他，却被李寒镜一把拉住，他紧紧地禁锢着我的腰，不让我动弹。

“放开我！夏雨辉，你没事吧？“我挣扎着，想要摆脱李寒镜的钳制，却被他的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柳如烟，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要跟他走吗？“李寒镜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在压抑着巨大的怒火。

“我……“我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边是曾经深爱，如今却让我遍体鳞伤的男人，一边是青梅竹马，始终守护在我身边的男人，我该如何选择？

“李寒镜，你别再逼她了！如烟已经不爱你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夏雨辉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李寒镜的鼻子骂道。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李寒镜猛地转头，凌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夏雨辉，夏雨辉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不敢再说话。

“柳如烟，看着我！“李寒镜猛地扳过我的身子，逼迫我与他对视，“告诉我，你爱他吗？你真的爱他吗？！“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要将我融化，我躲闪着他的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说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我爱他，我爱夏雨辉！“

“你……“李寒镜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受伤、痛苦、还有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