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尘气得不轻。
他站在原处,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旋即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男人的背影潇洒无比,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一戳就破的梦境。
我在罗汉榻上坐起,眼神没有聚焦地落到其中一处,心底情绪疯狂翻涌。
好痛啊。
怎么就会那么痛呢。
孩子......
陆星尘是怎么用那张温热的嘴,说出那么冰凉的话的?
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和我要一个孩子。
或许对他来说,触碰我,本身就是一种罪恶,所以前世被迫和我圆房后,就以补药为由,让我喝了那些掺了慢性毒的避子汤。
有风从外面袭进,吹到我的身上,我拖着坐得有些僵硬的身体,躺回床上。
寂静的夜晚里,失去睡意的的我看着头顶的幔帐,心底有丝丝缕缕的冷风钻进,很快,眼底有痛苦溢出。
翌日。
扶桑伺候我起床时,眼里都是震惊:“主子,你昨夜没休息好?怎的这样......”
“前面睡多了,后面没休息好而已。”我淡然解释,很快问道,“今日有什么事情吗?”
“有。”
扶桑把一大早收到的信件递送到我面前。
我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嘴角一抽:“严老可真是,这要求不是存心暴露我的书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