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顿,我眼神凌厉如刀:“你若是再敢有这种不敬的举动,我会毫不犹豫地解雇,且在汴京城内,彻底封杀你!”
话语落,满院静。
许文冕怔愣一瞬,转而震惊,到最后冷笑连连!
“你终于不装了!”
他一脸的桀骜不驯,傲然的模样就像他亲自撕下我的伪装,让我露出可恶的真面目。
我只微昂起下颚,没多余的动作,轻而易举地压过他的傲然和桀骜。
“许文冕,你以为你是谁,我用得着在你的面前装?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许文冕一脸讶然。
他错愕地看着我时,我已经看向站在一边,完全不知作何反应的掌柜。
“从这个月开始,每月从许文冕的工钱中扣除三百文工钱,连续扣除十个月才可。”
“凭什么?”
许文冕瞬间梗起脖颈:“你凭什么扣我的工钱!”
许文冕一个月的工钱正好一吊。
若是普通的孤身一人,一月一两,一年下来,多多少少能攒上一些。
但许文冕什么都没攒上,活得也是灰头土脸的。
不过,这些事情与我无关。
“这扣的,是你的医药费。”我轻描淡写,在许文冕惊愕的眸光中,清楚地说明其中费用。
那日在方回春堂,我是实打实地想许文冕好起来,所用的药,还有服务,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