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坐着一道颀长身影。
我拍着自己的心口,没好气道:“你有病啊,闷声不吭地坐在这里!”
更可怕的是,此时的男人应当是早早从外面回来,身上只着白色亵…衣,端的是君子雅致。
最重要的是,略有些透明的白色亵…衣之下,很好地彰显出男人恰到好处的冷白色精瘦肌肤,似是要与亵…衣融到一起。
我直接收回目光,坐在旁边的罗汉榻上,作势要斟茶。
带着嘲笑的嗤笑忽然响起,伴随而来的,是陆星尘朗朗的声音:“别装了。”
“在我的面前,何必再装作所谓镇定?”
“茶杯里没茶。”
我侧眸,往他看去。
就见男人从床榻上站起,垂直舒适的白裤映衬出他的长腿,也彰显出他的雄厚。
身材很好。
不像一般的书生外强中干,相反的,他很有武夫的一些感觉,身材很紧致。
一看就是长期练武下的结果。
至于他的白裤和亵…衣,是我亲手,一针一线地缝制出来的,所用的布料更是精细挑选而出。
以前,亲自给他缝制亵…衣白裤时,总想着他穿着出现在我面前的模样,却一直没能如愿。
倒没想到,闹到如今这种地步,竟亲眼看到他‘赤条条’出现在我面前。
真是滑稽。
“我有什么可装的。”
淡淡地落了一句,我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茶具,点燃小炉,任由茶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