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哀家不喝!”
晏太后已经很虚弱了,又病中震怒,怒气又添病症,几乎晕厥过去。
“那就不喝。”
慕听雪上前,“麻黄汤本也治不了太后娘娘的病。”
为首跪着的老御医,正是太医院的白院判,他资历最老,名气最大,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哪儿来的野丫头,在此处大放厥词,太后得的是风寒,不用麻黄发汗解热,用什么啊?!”
他可以被太后砍了脑袋。
但是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在医术杏林界的权威。
慕听雪朗朗而言:“太后娘娘凤体偏寒,常年为国事操劳,体虚易出虚汗。再用麻黄催汗,百害而无一利。君臣佐使,开方子要懂得变通。”
白院判一声冷哼:“老夫在太医院供职四十余年,还需要你来教君臣佐使、七情配伍?!”
晏泱雪目一寒,挡在了慕听雪身前,沉声道:“她是本王带来,给太后治病的神医。”
白院判的气焰,顿时蔫了一半。
但还是不服气:“摄政王殿下,您莫要被这丫头给蒙骗了。”
晏太后原本差点气晕,脑子嗡嗡,听到了侄子晏泱说话的声音,微微偏过头来。
看到了,被晏泱护在身后的女人……
嗯?
女人?
为摄政王婚事操碎了心的太后娘娘,顿时来了精神,这头也不怎么疼了,胸也不怎么闷了,眼睛也清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