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白白地普照在望鹤山瓦蓝的上空。
慕听雪撸了撸怀中的小奶猫,欣赏着慕玉河圆润滚粗的场景。
说她冷血也好,说她不近人情也罢,她都认了,只要这对吸血虫母女别再来沾边就行。
“慕玉河来过的事,不许向我爹透露半个字。”
“是!”
门口负责守卫的老兵,恭敬地点头。
慕听雪注意到,这四个老兵脚上穿着的,都是破棉鞋,里头还不全是棉絮,塞了一部分草,这种鞋子根本不防水。而太阳已经出来,开始化雪了,随便走几步破棉鞋会湿掉破损,露出生着冻疮的脚趾。
既然是晏泱镇北军出来的人,给自己打工,员工福利要给足。
慕听雪从玉瓶小空间,取出了一管冻疮膏:“脚为百脉所汇之处,精气流淌全身,终归于脚。这冻疮膏,你们拿去用。”
为首的那个独臂老兵又是感动,又是惊讶:“主子,这太贵重了,卑职万不能受。”
能治疗足部烂疮的膏药,云都最大的百草堂,售价是二两银子一小盒。
而二两银子,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多的开销。
这么贵的药,像他们这种残疾有缺的退伍兵,是万万不敢买的。
“蒙你叫了我一声主子。”
慕听雪微微一笑,态度比之前赶慕玉河的时候温柔许多,“主子赏赐你们的药,你们尽管拿着用便是。若是一双脚坏了,还如何看家护院。”
独臂老兵原本都冻得没知觉了。
此刻,握着那管珍贵的冻疮膏,一股莫名的暖意,迅速地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