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浅羞涩一笑:“大人见笑了,只是即兴拙作。”
这等于是变相承认了。
慕听雪看向她,满脸惊讶,言语之中充满崇拜:“表妹,真的是你写的?真不愧是云都第一才女,这份诗情定能流芳千古。”
南宫浅浅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没错。”
慕听雪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真诚发问:“那表妹和秦小侯爷关系一定很好吧,否则怎么会把如此佳作相赠,帮助他在邵司业的送行诗会上拔得头筹?”
南宫浅浅脸上的笑意一僵。
秦小侯爷是什么人,是摄政王晏泱的亲侄儿!
妥妥的晏党!
慕听雪一转头,对着同样僵硬的南宫心慈又道:“婆婆,看来南宫家喜事将近了。未曾婚配的年轻男女之间,互赠诗词……”
南宫心慈那个呕啊,厉声呵斥:“你给本王妃住嘴!”
慕听雪以手掩唇,如甘露般纯净的眸子里满是无辜:“啊……我说错什么了么。”
南宫家虽然表面上是中立,不参与晏离两派的斗争,但自从摄政王晏泱斩首了一位南宫家子弟担任的巡抚后,平衡的天平已经悄悄倾斜了。
上个月,南宫大司徒还因为政务失察,被晏太后罚了三年俸禄。
“不是的,表嫂你误会了。”南宫浅浅慌了,好似受了天大的污蔑一样,委委屈屈道,“我与秦昭意素丝无染,那首诗赠予他,没有别的意思,更无关男女之情。”
女儿家的名节最重要。
她不能因为冒领了个功劳,就把清白给搭上了,她还没议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