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尴尬。
不知怎么反驳。
云煌国谢氏皇族,只剩下小皇帝和王爷,覃岭王老王妃也整日耳提面命的,让王爷多娶几个,开枝散叶,为谢家绵延子嗣。
小皇帝才十五。
摄政王晏泱,那就是虎豹豺狼,小皇帝能不能活到二十岁都不好说……毕竟,先帝爷就是摄政王给弄死的。
“还有,什么叫不便远行?”
谢邑是越想越气,“慕家到覃岭王府,也就隔了几条街,坐轿子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就远了?”
景阳嘴唇微动,想说王爷您别较真。
可谁知道,谢邑像是炸了的河豚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他们慕家财运好,风水养人,难道我们覃岭王府风水就差了?建府的时候,也是请钦天监来看过的,选的是百川纳气、四面来龙之宝地。”
景阳:“……是是是,王爷您说的是。”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既然您口中覃岭王府那么好,王妃为何不愿意回?
谢邑双手背负在后,皱着眉头,于殿内走来走去。
走了足足一刻钟。
明眼人都瞧得出他的烦躁。
侧妃离环儿听闻此事,内心酸涩难忍:“夫君竟为那商女如此劳费心神。”
她觉得谢邑变了。
变得越来越在乎慕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