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认为,自己和“她”是一类人。
对某件事物抱有憧憬,一直一直、抱有着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憧憬。
而这份憧憬,当在被实现的刹那,就会化作毒药,腐蚀曾经。
心灵早已在这脏透的世界里染上污尘,
肉眼难辨的垢土,分布在空气之间。
情绪的起伏如心电图,
在刺耳突兀的嘀嘀声中,监控着生命的全部。
是从何时开始,无法做到真正对一个人、对一件事抱有热爱了呢?
音乐也是,感情也是,生活也是,人生也是。
“陆清。”
“陆清。”
“陆清,你有喜欢的音乐风格吗?”
…
“你以前的演奏,都是一个人就可以做好的,对吧?”
“你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吗?”
…
“我也不喜欢。但我想做出尝试,于是我迈出了第一步。”
“易沉找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只要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