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悦:“……”
早就知道父皇不好应付,没想到竟是如此难应付。
看着儿子说不出话。
煊晋帝道:“好了,朕先回宫了!确实还有些奏折没批完!”
其实已经知道儿子没大碍了,只是他一整天还是心神不宁,担心儿子,于是还是来了,眼下亲眼看到了,自是不必再忧心。
玄王殿下:“儿臣就不起来送了!”
煊晋帝随口应了一声,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了,回头看了令狐悦一眼:“对了,朕有件事想问你!”
令狐悦抬眼:“父皇您说!”
煊晋帝:“按理说,你先前帮朕批阅了奏折,朝臣们收到回复之后,应该都能看出来你的字迹,从而明白,朕让你代朕行使君权的意思。可为何,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议论此事?仿佛浑然未觉一般!”
这一点帝王想了两天了,都没想明白。
玄王殿下看向自己的父皇,直言道:“因为儿臣为了避免麻烦,避免让他们怀疑儿臣要做太子了,故而所有的奏折,都是模仿您的笔迹批阅的!您知道的,模仿笔迹这种小事,对儿臣来说,并不困难!”
煊晋帝顿时青了脸!
伸出一只手,指着他道:“你……你……!朕看你是要气死朕,才能罢休!”
令狐悦立刻卖乖:“没有的事!父皇您别生气。”
煊晋帝一甩袖,郁闷地走出去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史上,最疲惫的父皇,走出了玄王府的大门,坐上了龙辇,出发许久之后,他忍不住看着小义子,道:“听说,神医医术卓绝,比宫中的御医还要好?”
小义子道:“是……是有这种说法!不过神医,一般不给权贵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