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晋帝眸光一冷:“国舅,朕说了!任何人不得求情!”
事实上,他方才纵然犹豫了,可也不可能放过陈耀忠,只是心中多少过不去皇后这个槛,总觉得自己收拾了陈家,就像是欺负了皇后娘家最后的几个人一样。
玄王是了解自己的,对方的话,除了是故意激自己,但煊晋帝更明白,玄王是特意在无形中,纾解自己对陈家动手,心中会对皇后产生的愧疚。
闻国舅顿时噤了声。
煊晋帝又道:“来人,传大理寺卿,和两位少卿!”
宫人:“是!”
倒是这个时候,玄王殿下从旁说了一句:“父皇,因为您不见外臣,白慕歌昨日为此案,跪在宫外求见您,他现在病体未愈,还请父皇准许他先起身!”
煊晋帝看了一眼白慕歌。
见着对方的面色,果真有些难看,于是语气不由得缓和了几分,道:“白爱卿你起来,你为民请命,受苦了!这一次是朕昏庸,信错了人!”
这话令闻国舅,更是抬不起头。
白慕歌:“多谢陛下!”
她起身来。
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煊晋帝立刻道:“赐座!”
白慕歌:“谢陛下。”
宫人们很快地给她搬来了椅子,白慕歌坐下之后,觉得舒服多了,她感觉自己以后没事,要尽量避免长时间的跪着了,因为有了昨天那一遭之后,一跪,膝盖就疼得不得了。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