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如回去另想办法。
白慕歌:“陈大人请便!”
她看似神情温和,但是眼神冰寒得很。
陈耀忠草草地对着薛王爷和肃宁候见礼之后,脸色灰败,大步离开。
看着白慕歌目送着对方离开时,逐渐冰寒的眼神,薛言清都觉得有点害怕,说道:“白兄弟,人都走远了,应该不会危害到你的性命了,你不要继续这样盯下去了!”
我看着心里都发毛!
白慕歌收回眼神,看了一眼薛言清。
笑了,问道:“你以为,我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性命被危害,才这般盯着他的?”
薛言清道:“难道不是吗?”
倒是薛王爷白了薛言清一眼,道:“你是不是傻,白大人这是因为嫉恶如仇,想起来那桩惨祸,心中愤怒,才这样盯着他的!”
薛言清这才明白过来:“哦,原来是这样!”
宗政择也嫌弃地看了一眼薛言清,他发现薛言清这个人,只有拉人下水的时候,脑子是好使的,其他的时候那颗头,就跟没开过光一样,自己同为纨绔,都十分嫌弃。
说起这个……
这次薛王府把他们家拉下水,该不会也是薛言清的主意吧?
倒是肃宁候忍不住道:“这陈耀忠,猖狂了这许多年,就是本侯都没有想到,他有一日会嚣张至此!”
白慕歌问道:“他很有才干吗?”
肃宁候点点头,中肯地道:“是个人才,只是心不好。做过不少荒唐事,但是他们陈家都压下去了,毕竟也不是杀人放火的,他们家能压着,其他人倒也懒得管。只是这一回,本侯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