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一脚直接把叶恒给踢开了。
生气地道:“你给我在牢狱里头,好好改过!如果改不好,以后也不用姓叶了,我就当没生过你这样不成器的儿子!”
叶恒重新爬回去,哭着道:“父亲,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我是您从小到大,着重培养的儿子,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不能接受父亲您忽然,就更加看重弟弟,要把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给他,我不能接受白慕歌把我害成这样。
父亲,我这都是有苦衷的,我都是因为这段时间,受了太多的委屈,父亲您就救救我吧,您帮帮我吧父亲,您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叶大人咬牙道:“谁把你害成今天这样的?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如果不是你自己没事找事,放着好好的叶家公子不做,成日里想着如何害人,你能落到这步田地?你还有脸委屈?!
我劝你多少次,对你耳提面命了多少次?你呢?不但屡教不改,而且越演越烈!怎么,我每次对你的劝道和责打,在你看来,反而是给你打了鸡血,是在鼓励你继续犯错吗?你还跟我提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这种机会你真的需要吗?
我倒是想问问你,白慕歌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怨,你要总是跟他过不去!南伯府和白府不合,那是他们家的事情,白暮深都没跟你似的蹦跶,你到底是在横跳什么?你是蚂蟥还是蚂蚱?
现在你还能耐了,想把你亲弟弟也一起杀了。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把你养成这样,也足见是我无能,我既教不好你,我不教了,我死心了!如今就只能让我朝的律法,来教化你这个混账东西了!”
叶大人是真的很生气,气得把南伯府和白慕歌的事儿,都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丝毫不怕得罪相关的人,没办法,他其实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儿子脑子到底有多少瑕疵,才能为了别人家的事情,把他自己害到这步田地!
叶大人连带地都忍不住,开始怨恨南伯府了,要不是为了南伯府的人,一开始叶恒会在诗会上跟白慕歌杠上,最后搞出这么多事情吗?
叶恒见叶大人如此态度,半点不似在开玩笑,他登时瘫跪在地,神情失魂落魄,他知道,父亲真的放弃他了,他……完蛋了!
他难受又不服气,说了一句:“父亲,其实白暮深也蹦跶了,上次在陛下的寿诞,在狩猎场上,他不是也作妖了吗?”
叶大人见他还敢顶嘴,更是生气:“但是他跟你一样,买凶杀人了吗?如果不是为了白暮深,你会把自己害到要下狱?你还好意思说他也蹦跶了,我倒是想问你,我是你爹,还是白暮深是你爹?你为什么要为了白暮深,做到如此地步!”
叶大人甚至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这些年是在帮白暮深养儿子!
叶恒想起来,其实那天薛映也跟白慕歌闹起来了,薛映比自己受气更多,自己跟白慕歌的矛盾激化,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帮薛映说话,而薛映早就不参合这事儿了,只有自己越陷越深,他不由得真的开始自我怀疑,并且悲从中来!
叶大人还咬着牙道:“你这么一提,我倒还想起来了,南国公府好好一个国公府,变成了南伯府,不都是因为白暮深和白娇娇蹦跶?你是想把我们家也蹦跶成这样是不是?白大人,你今日就秉公办理吧,本官绝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