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作为一名爱美的女子,素来就觉得,白马比其他颜色的马,都要好看,出阁之后每次出门,都要求坐自己的马车,都是白色的马来拉车,成婚一年来,她没有坐过棕马拉着的马车,白暮深这是几个意思?
白暮深:“公主,下官没有这么想啊!下官,下官……”
他真的要哭了。
他当时满心都只顾着,嫉妒白慕歌了,眼神都放在白慕歌的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公主府的马到底是个什么颜色。眼下不过是想说一句话脱罪,让公主不要再纠缠此事了,谁知道公主府的马,竟然都是白的。
倒是这个时候,宗政择从旁道:“公主,说起来上个月,下官倒是听闻,当真有人送了南国公一匹汗血宝马,想来白世子就是因此,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一二吧!毕竟这汗血宝马,十分罕见,就是陛下都只有十几匹。还请公主不要太生气了,男人都是好面子的,白世子如此,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下官也没想到,他竟然炫耀到了公主面前……”
这话看似在帮白暮深求情,其实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长宁公主听完,猛地拍了一下桌案,愤怒地道:“好你个白暮深,炫耀到本公主头上来了!竟然敢在父皇的寿宴上,炫富嘲讽本公主夫妇二人!你们家那汗血宝马是从哪里来的?是谁送的?为什么送的?可是你父亲收受了贿赂?一会儿父皇来了,本公主定要找父皇,查清楚此事,为本公主评评理!”
白暮深:“!!!”
他说马的似乎,真的只是找个借口,绝无此意啊!
他杀人般的眼神,看向了宗政择,都怪这人几句话,让原本就生气的公主,更加生气了,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人打死!
白娇娇看着情况不对,也着急地上前道:“公主殿下,您误会了,兄长当真别无此意,现在看来,兄长当时看见的,应当不是您府上的马!这不,您府上是白马,兄长看见的是红棕色的马,这说明兄长是认错了马车,说得并非是您和驸马啊!”
长宁公主迟疑地道:“是这样吗?”
然而。
这个时候,虢国公开口了:“白世子说他看见的马,在方才正门口的队列之中,当时我们也在门口吧?我儿,我们府上的马车,是红棕色吗?”
李阁老看着那兄妹,幽幽地道:“父亲,是红棕色!”
虢国公意会了:“哦?原来是在嘲讽我们家,没有汗血宝马!怪本国公和我儿一生简朴,只知道为陛下分忧,从不敛财聚宝,这才让白世子见笑了。”
白暮深:“……”